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六章，渣翻(2)

阿萨瓦闭上眼睛，意识从肉体流出，他感受着解除肉体束缚之后而来的轻盈感。他不能和他的身体分开太久，追捕他们的猎人中肯定有擅长灵能的追踪者，而一个灵体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盏明灯。
请愿者之城的精神噪音淹没了阿萨瓦，上百万人思想构成的烟雾。他过滤掉众人日进入宫墙之内的希望、对帮派的恐惧、绝望和麻木。他不时感觉到一个潜伏在此灵能者力量的指引，他绝对是天赋之人，他很有可能把自己的能力发展成某种神奇的东西。
让他难过的是，这些有天赋之人在泰拉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如果他们出生在普洛斯佩罗，他们的能力会得到培养和发展。在尼凯亚之前，深红之王的伟大事业已经开启，他为狭隘的人类提供了一个释放他们全部潜能的机会，但阿萨瓦知道，在梦想展翅前就已经跌的粉身碎骨，一切都无法实现。
然而即使城市内的波动逐渐消失，阿萨瓦感觉到另一个存在隐藏在人群深处，那是某种强大而陌生的东西。他精微的感官感觉到他离目标很近，他竭力克制着让意识飞向目标的冲动。在他附近的某个地方，那东西找到了一条穿过浩瀚之洋的屏障，而这条通道没有被物质世界的居民注意到。

当阿萨瓦意识到这个智慧体，它也意识到他的探查并退缩到承载它的躯壳里。他仍然能感觉到它活动的痕迹;某种强大的东西无法完全掩盖它的存在，它是这个物质世界永远无法依靠自身治愈尖刺。
阿萨瓦暂时打消这个念头，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凯·祖兰。意识深入到星语者的内心，筛过他清醒时的杂乱思想和他最后几周的惊慌和恐惧。神经追踪者的野蛮操作激怒了他，凯在梦中摇摇欲坠，那股愤怒在他的思想中咆哮。
阿萨瓦看到广阔沙漠和高耸堡垒，他认出那就是消失已久的阿尔扎什昆的乌拉尔图堡垒。原体基里曼所著的一本干涩但内容丰富的书描述出它的形象，这本书的副本保存在提斯卡的科维达科图书馆。为什么凯·祖兰会梦想这样一个地方?没错，他曾在第十三军团服役，他有可能在奥特拉玛的某个地方看到过原作，但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呢?
他闻到了露天市场的香味，具体说是勾魂烟的香味，以及一个陨落文化独特美感。他感觉到凯在他脑子里藏着秘密的重要性。
这个凡人做了什么?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他变成秘密的容器，为什么不找一个更能力保护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