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七章，渣翻(9)

墙上挂着成捆的干药草、腐烂的腌肉，还有描绘化学结构和解剖学的资料。一些桌子在厚厚的书和盛着生锈手术器械托盘的重压下有些凹陷。玻璃门面有裂缝的橱柜里存放着数百瓶没有标记的液体、粉末和碎药片。在石油发电机旁边的角落里有一排生物监测器，阿萨瓦怀疑它们是否还能工作。
“你肯定是这个地方吗?”泰戈尔发问。“对我来说，这只是又一间烂房子。你真的认为这儿住着一个外科医生吗?”
“所有的迹象都指向这个地方。”阿萨瓦说着，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本积满灰尘的《预言录》。他看到了希波克拉底的其他作品，而它们散落在帕加蒙的盖伦、阿巴坦图斯和梅诺多图斯的著作中，阿萨瓦知道他对他接触到的知识体系没有任何概念。这些都是无价的古老文献，。
“什么意思?”凯隆一边擦去肩膀上的一抹树脂一边问道。“人们怎么能过这样的生活?”
“人们过着他们该过的生活，”阿萨瓦说。“所有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这些标志。这是一间蛇屋（ Serpent House）。”

“什么?”苏巴问。
“一个疗伤的地方，”阿萨瓦指着门上一幅被泰戈尔踢倒的壁画解释道。门虽然被分成两半，但仍可以辨出上面画着一个留胡子穿着长袍男人的形象，他拿着一根手杖，而手杖上缠绕着一条蛇。
“那是谁?”
"他就是斯库拉庇乌斯（ Aesculapius），"阴影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希腊人信奉的古神。或者至少在你丑陋的混蛋朋友赤脚脚践踏那张画之前是这样。”
一个狼狈的身影从房间后一张先前未曾看见的床上滚下来，阿萨瓦认出了那人长时间没洗澡散发出的臭味以及闻出空气中悬浮着多种化学药品散发出的气味。泰戈尔瞬间就到那人身边把他的脖子提起来顺势按在墙上。杀气腾腾的怒火照亮了他的双眼，他的拳头拉回要打。
“别杀他，泰戈尔!”阿萨瓦喊道。
泰戈尔的拳头猛击在墙上，把墙砸得粉碎，一团砖尘和碎片落到了地板上。
“你是谁?”他问道。
“你在我的房子里，”男人厉声说。“我是外科医生，你以为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