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台上叫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抬眼望去,堪堪对上刚刚起身的apo 的眼神,apo同样也在望着他,眼里的落寞似要将他灼伤般滚烫。心痛使他瞬间失去了继续与之对视的勇气。
我该如何拯救你……
他立即收回目光,尽量演绎成无意一瞥,随即侧脸对身边的人耳语道:“你能对自己今天说的这些话负责吗?”
他语调极冷,收起了一贯谦谦君子的眼神,任由阴鸷的气息弥漫,周身气压极低。
这是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失控,违背着他良好的家教,不加克制地对旁人施加威慑。即使如此,他依旧盛怒难熄,但他很清楚,源头不在此处,这么做只是为了完成自己任性的泄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