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耀）梦长梦短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5)

这一连串话给罗马听愣住了，端起酒碗的手又放下，沉默良久，才说道：“但总归有什么，是不变的。”
王耀叹口气，“或许我们存在，就是依托于这些不变的事物。”
“若有一日，山河破碎，人心涣散，那些不变的事物也终会失去。”
“只是怕那个时候，就是我们不存在之时。如风吹山谷，除了回音什么也不剩。”
罗马看着王耀，笑了，“会剩下的，估计是在回忆里。”
“也是。”王耀自嘲的笑了笑，看向罗马的眼神中充斥了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你会存在于我们的回忆里的，大秦。”
“什么？”
王耀摇摇头，只说了句，“梦长梦短具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亚瑟，我该醒了。”
回到现实，王耀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看向一旁的人。“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你……怎么会意识到的？”亚瑟心格外的慌乱，难不成王耀其实听到了他们的所有对话？
“我不傻……死人站在我面前除了梦还能是什么？”
“不是，你怎么这么淡定？”阿尔弗雷德嘀咕着，要是平时，王耀已经冲上去打他们了。

王耀点根华子：“见得多了，也不觉得惊奇。”
“小耀……你没事吗？”伊万觉得眼前的人有什么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
王耀刚抽一口，看了眼窗外皎洁的月光，吐出烟：“没事。”
烟灰颤抖着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