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组】圣诞玫瑰(2)

“表演完了吗，你可以走了。”王耀不想理他，也不想接他的玫瑰，尽管它们看起来那样鲜活。
但是阿尔弗雷德一把把花塞到王耀怀里，然后趁对面人不备，进了他的家门。
“hero的手粘上了亮片，耀，借你家洗手池洗个手。”他一边挥着自己粘着星星点点亮片的手，一边往里走去，就仿佛自己才是房子的主人。
王耀没有办法，只能把花往桌子上一扔，跟着他走到浴室，靠在门边上，冷冷地打量他。
“耀，hero…”阿尔弗雷德刚开口，就被王耀按着头压进了水池里，吐出一串泡泡。
王耀还是那副表情，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阿尔弗雷德还在挣扎，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是也没用全力。
反正国//家意识体永生。
“王耀！你怎么回事，王黯附体吗？”阿尔弗雷德还是不肯配合他演戏，只让他获得一丁点报复的快感。
“滚出我家。”
阿尔弗雷德没说话，只是拉过他，用自己湿漉漉的唇去狠狠地吻他。
王耀挣扎着反抗，这个吻逐渐变成了两个人的互相撕咬，就像两头面对困境的野兽，褪去了人前虚伪的伪装，只剩下缠斗的本能。

王耀的嘴角渗出了血丝，但这在他们两人之间常有。他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两颗已被欲望染上黑色的蓝宝石。
右手慢慢伸向西裤里的手//枪，就在他抽出来那一刻，阿尔弗雷德抬手用力掰他的手指，把枪丢到墙角。
王耀那把枪本来就没装好，这么一摔，子弹滚出来，有一颗滚到了洗手池下面的水管道里，听着像是掉了下去。
王耀慌了，那枪里有一颗子弹，是80年代阿尔弗雷德送的，刻了字的。
阿尔弗雷德终于松开王耀，带着恶劣的笑意，对他说：“再见，耀。祝你晚安。”
说着离开了王耀的家。
而王耀正坐在洗手池旁的地上，一颗一颗地捡散落的子弹，一颗一颗地仔细触碰，想找到凹凸不平的痕迹。
但是没有。
他从心底升起一种痛，给他的心上锁，让他不能呼吸。
王耀像发了疯，他从储物室里搬出一堆蜡烛，又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叠照片。把蜡烛围成一个足够大的圈，自己盘腿坐在中间，拿了打火机一个一个点燃。
这些蜡烛还是1979年1月1号那天，两国正式建交，阿尔弗雷德凌晨让王耀到纽约的街头，自己手捧一束红玫瑰，单膝跪在蜡烛圈里，向他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