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曾告诉你，关于神经网络的骗局(4)

“什么...”小C弱弱地问。
“你也被他们骗了，什么class，什么激活函数...”老板继续说道。
“不，不是的，我只是...”小C想说点什么。
“别解释了！你和他们一样！”
“不...我是真不懂...我只是想到他们说的Layer。你看，你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层一层的嘛。”
“你当真不懂？”老板向前一步质问。
“不懂。”
“好！你看这是什么。”老板把字典翻开给小C看。
小C接过字典，向老板手指着的地方看去，看到的一个单词。它本来是'Layer'，但是随着小C接过去，油墨像是一堆不断跳动蠕动的黑蛆，渐渐移动重组成了另一个单词。
“SDF？有向距离场函数？”小C疑惑道。
“SDF!SDF!”麻雀们又扯着嗓子叫到，电线又在不断地移动着。
“你能不能把那些放屁的玩意儿都给丢了？”老板继续文明礼貌。
“符号只是人定的，就像我把我自己用围栏围起来，从整个地球的角度看，也可以说我把整个地球除我都围了起来...所以，您的意思是万物的结构都是距离场DF？”小C继续问道。

“DF!DF!”麻雀们又扯着嗓子叫到，电线又在不断地移动着。
“DF？我是得疯。捏麻麻的都在说些什么？”老板飞起一把飞刀，悬在空中，已经准备飞他了。
“不对，距离也是人定出来的一个虚幻的东西。难道不是L，而是F?”
“Field!Field!”麻雀们疯叫着，四散飞走。突然，一切都静止了。
老板盯着小C的眼睛说到：“你还是不对劲，我得让你看到。”
突然，所有的麻雀都门外突然出现，冲进来啄小C的眼睛，数量之多，充满了整个房间。
待小C恢复意识后，他发现他已经被麻雀们拖到了门外，躺着，眼睛朝着巨大的灰色天空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小C感觉他的眼睛能够像鸟一样，看见可见光以外的东西。在太阳周围，一圈一圈的，类似等高线的东西画在天空。那些线条是如此光滑均匀，堪称完美。
小C揉了揉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眼球了。那手指尖的空隙让他恐，慌又惧。因为知道自己在梦里，但又忘了因为是在梦里他不用恐慌，他大喊：“醒过来！快醒过来！”，但是没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