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愿石头如人那般坚强（其四十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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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铁鲸行过远山。
“顽石无需救援。我们自己就能解决不驯的牲畜。”倾家之力，他做到了一次，绿皮暂且退了，但代价是高昂的。
他付不起第二次。
初见顽石独子。
我的感受很奇妙。
他很像他父亲，但还差一点。
老班德罗如同擎天的阿特拉斯，面对他犹如直面被静滞力场锁死在半空中的陨石，山样的飞火流星，老则老矣，动则天崩，其意志之坚决强硬如石落九天，不可违逆、更易、阻挡。
雷亨利，班德罗第三子，当代顽石家主。从听不进人话方面倒也还算是块不小的石头，但也只是河滩上的奇艮大石，被水流打磨的很漂亮，大概会被哪家富人雇纤夫拉回家，置院墙之后，园林之中，充作假山赏玩吧。
简而言之，他所欠缺的是某种势能。
作为一方代表、领袖的，可以不用但必须得有的某种收放自如的要素。
绿皮狂飙突进，时至今日我才知晓在军团骑脸恶魔双星亟待救援的时间里，是什么绊住了班德罗的援手。

是绿皮。
具体来说是邪日氏族的waaagh。
没了warboss的那种，我能感受到那种散乱，群龙无首式的散乱。
大敌压境，外围哨站尽数陷落，主星以外唯一幸存的殖民世界克烈库三号岌岌可危，军团不能置之不理。
我对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同时也是家族内卫长刚刚牺牲，防线被打崩的雷亨利说。在他的坐驾，一台游侠骑士泰坦的‘统御之间’内。别问我怎么进来的，没开虚空盾，这就是块厚点儿的铁，更何况她的驾驶者进屋不关门。
“你没有在战术讨论会上发言。”屈起指节敲着铁王座，我陈述着事实。顽石的不体面。
“雷亨利，你如果真的不想战斗，我不会逼你，但你并不是失掉了斗志，而是伤心事来得太多太频，一时间振作不起…”我需要一个支楞到底的盟友，任何人的缺位都不能成为这股力量萎靡不振的理由，哪怕是班德罗顽石本人。老爷子年事已高，太子爷不能是鶸，军团不会允许。
——可能的确是这样。
疲惫犹疑的沙哑嗓音打断了我的话，但他依旧没有抬起头看看我这个私闯民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