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九章，渣翻(5)

战斗持续了数周之久，伤亡人数高达数百万，巨人们的决斗使山川破碎，大陆分裂。这些胜利现在被认为是夸大其词，历史学家现在拒绝相信这样的冲突的可能性。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毫无价值的皮囊没有因为这种愚蠢的盲目性而受到鞭笞，但他心里明白，这个沉闷的新时代如果不嘲笑那些激动人心的血腥岁月，就变成无法维持的传说。
他面前的机器震动了起来，巴布-达喀尔从对他的光辉岁月的遐想中转向了手头的任务。银色的钢管排出了冷却的气体，随着营养液的排出，一个管子咕咕作响。圆筒的上半部分嘶嘶作响地打开，露出了一个薄纱网垫，上面躺着一个闪闪发光的肉质器官。一张人工毛细血管为器官高效供血，但器官上有几块坏死的黑色脉络，就像一个病态的肺。
“不能再失败了，”巴布-达喀尔低声说，他的手蜷缩成拳头。“我正在努力纠正那些不能纠正的东西。”
他轻轻地关上孵化缸，深呼吸以平息胸中不断上升的怒火。他认为他应该习惯这种失败，但他不是一个容易接受这种失败的人。如果他是这样的人，他能在以一敌五的战斗中存活下来吗？如果他是一个能接受失败的人，他能夺下科技蛮人帝王的王冠吗？
他用厚实的双手紧紧抓住长椅的边缘，用愤怒的失望扣住金属。巴布-达喀尔想把长椅上的设备扫荡一空，把他的怒火发泄在这个长期以来一直藐视他的实验室上，他只有用最大的努力来克制自己。就像他身体里的其他东西一样，冲动的控制力正在减弱，他离成为大众认为的野蛮人只有一线之隔。是的，自从统一的苦难日子以来，他杀过人，是的，他把一个城市的人都践踏在脚下，但他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了一个更大的目的吗？

一个闪烁的红灯伴随着他身后减压闸门撒气。一个人被允许进入这个被遗忘的奇迹与神迹的地方，当戈塔进入时，巴布-达喀尔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他那双被血染红的眼睛也被失败所笼罩。
“你竟敢回来”巴布-达喀尔口中的词汇在他的舌头上灰暗而陌生。
“是的，我的分队长，”戈塔跪在地上，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电缆与血管。“我的生命与鲜血由您处置。”巴布-达喀尔从他工作的平台上走下来，从大腿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带锯齿的长匕首。他杀气腾腾的把刀刃搁在戈塔脖子上的动脉上，想象着将匕首刺入静脉，感受一个人血液的温暖湿润的想法。
“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取下你的头。”
“我会欣然接受”
巴布-达喀尔将匕首入鞘“这是一个新的时代，戈塔，我们还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现在，我需要你的心脏留在胸膛里。”
戈塔站起来，把拳头握在胸前，这种礼节并不常见，但对于出生在被遗忘的时代的战士来说，它仍然有现实意义。
戈塔说“长官，命令我。”
“你带去的人呢？”
“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