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伞琴】思君可追（中秋小剧场）(4)

即便方怀远一直都知道方云川想有个妹妹，却也不知他的真实想法竟是如此，他一时有些语塞，便是杨锦笙，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半晌，杨锦笙才轻轻笑出声来，抬手点了点方云川额头：“人不小，鬼也大。”他语声中并没有愠怒，只是心疼和怜爱，他捏了捏儿子耳朵，语声清浅：“此事，当顺其自然才是。”
“那爹爹是答应了？”方云川语声惊喜，整个人都似乎明媚起来，杨锦笙看了更是好笑：“此事我答应了又有何用，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那父亲你努力一点！”
“方——云——川！”
方云川在父亲的巴掌落到自己脑袋之前就跳起身来，一副极是懂事的模样，还煞有介事地对两人一揖到底：“儿子这就不打扰父亲和爹爹了，待晚膳团圆宴时再带羽枭一起来~”
他说着转身大步离开，方怀远抬在半空的手无处安放，最终只能无奈地放下来，笑骂一句：“这混小子，愈发不着边际了。”

“的确，像你。”杨锦笙冷不丁一句令方怀远微微一怔，旋即扬眉笑起来：“锦笙这话说得，我年轻时哪像这样？”
“我倒觉得，云川可比你强多了。”杨锦笙侧了侧身子，扬笑看着对方：“想当初，方同窗翻墙逃课，捉弄先生，代写文章，还有什么是你没做过的？如今云川不过只在你我面前略显顽皮，与你相比，不过小巫见大巫了。”
“……”方怀远被掀了老底，一时间无言以对，当年他也不过是个初离东海的张狂青年，说是在长歌求学，真让他老老实实念书作文章，的确有些为难他。何况他在东海早已几乎遍览方氏典籍，寻常课业还真难不倒他，便是当年长歌门的先生们，对他也是“又爱又恨”，可偏偏，他就栽在了杨锦笙手上。
方怀远将杨锦笙抱在怀中，好笑地捏了捏他手掌：“我也不过逍遥了半个学年，不就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了吗？”他低垂了眉眼，倾身凑近，在杨锦笙耳廓轻轻吐息：“杨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