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将吉他的秘密开诚布公之后,来酒庄就成了极偶尔的事,只是侍应依旧遵循着他不喜打扰的习惯。
今天,他时隔不知多少个日夜,回到了祖父留给他的酒庄,带着他新的秘密。
他看着apo环视四周的装潢陈设,似乎对此审美无法理解。他本想解释,此处装饰他确实未曾花过任何心思,也许百年前它已经是这副模样。
脱口而出的却是,“等你下回来的时候,也许就不是这样了。”他也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自信这样的机会他会拥有第二次。
“也许不会有p’mile说的下一次的。”
这样的回答分明在他的意料之中,心底多余的失落却一时不知该归置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