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6（先表白的先吃亏）(4)

他娘的，明明这个死闷骚暗恋老子，为什么要我先做告白的活儿？
“因为易感期？”
“是，也不是。”男人的好胜心压过了尴尬和害臊，深感吃亏的吴邪努力想挽回自己的面子，“我不骗你，小哥，易感期的确也是促使我下决定的因素之一。最重要的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才愿意去试一试。我不能保证试完之后就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但是凡事总要有个开始，不是吗?”
吴邪在试图把主动权拉到自己手里，仿佛他才是引导这段关系的掌舵者，张起灵对吴邪这种“逞强好胜”乐见其成，以退为进道，“你想怎么试？”
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的吴邪立马拿起了乔，老成持重道，“你先把我的手放开，我坐下跟你慢慢聊。”
张起灵很老实地依言放手，他的两颊有轻微的鼓起，像是在咬牙，又像是在忍笑。
要说什么其实吴邪自己心里也没谱，但出于面子还是继续深入讨论该如何把兄弟处成对象的话题。

“你以前...谈过吗？”吴邪试图取经，但问完就后悔了，“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了。”
“没有。”
“啊？”
张起灵说得轻描淡写，但声音中有种让人信赖的安稳。
“不记得，但确定没有。”
这是个悖论，哪怕是小学生都能听出其中的前后矛盾，但吴邪信了，他知道张起灵不会在这种地方骗他。
“哦。”吴邪点了点头，不知道在为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感到窃喜，“没事，我有经验，我可以带你。”
张起灵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吊瓶架，“你好像很有经验。”
“还行吧。”很少有男性不喜欢展示自己的魅力，吴邪挂着招摇的酒窝显摆道，“读书的时候还算受欢迎。”
张起灵没接下茬，只是舔了舔有点锋利的犬齿。
牙痒。
想咬些什么。
吴邪嘚瑟完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跟自家兄弟围坐在酒桌上嗑瓜子侃大山，和试图交往的对象炫耀自己的情史并不是一个明智举动。吴邪讪讪地闭了嘴，忍不住瞟了一眼手上的检测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