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sta】城市的丧钟为谁而鸣（1）(3)

酒保的声音越来越小。
电话那头有些不耐烦：“谁？我们直接去找那个人不就行了？”
“不……我觉得……不用了。”酒保心里面很慌，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那你tm在玩儿我是吗？！”
“不…不是。”酒保舌头好像都打结了，“Ruddy，你…你听我说，他留的人是……”
小酒保突然沉默。
“说完，他留的是谁？”
“……”小酒保深吸了一口气，“Luca Kaneshiro。”
电话两边都沉默了。
Ruddy也深吸了一口气，“Albert，你知道那是Boss对吧，而我们在这片区再怎么横也不能动Boss的人，这你是知道的，对吧。”
“所以我不是说了不用了吗？”Albert扶额道，他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如果我们动了他，还能有全尸吗？”
电话那边传来打火机的轻微咔嚓声，Ruddy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其实也还好，常年待在Boss身边的人，你觉得他是吃素的？我们恐怕都碰不到他的衣角。而且Boss应该没有折磨人的习惯，但……”Ruddy停顿了一下，“你知道Boss有一只小狮子吗？”

“小……狮子？”Albert背后一股寒意顺这脊椎自下而上，直冲天灵盖，“不不不！我并不想知道！”
“放轻松，不过是那种能够一掌拍死你的狮子罢了，在Boss眼里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狮子而已。”Ruddy接着说，“我记得有次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Boss玩嗨了，和一个赌徒用性命做赌注玩牌。当时那个赌徒已经是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整个人精神都不太正常，恰巧Boss也处于玩嗨了的状态，我光在旁边站着看他们玩都冷汗直流，简直是两个疯子的博弈，毫无理智可言。”
Albert默默咽了一下口水：“用命作赌注……Boss不怕输吗？”
“输？你跟一个疯子讲输赢？”Ruddy突然大笑起来，“Albert，真不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混的，或者说，你这几年到底在为谁效力？”
Albert闻言皱眉，对方这话里带刺，那自己索性也不装了，手肘搭在身后的架子上，冷淡地看着不远处热闹的人群，全然没了刚才的胆小，像是突然换了个人，“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当个小酒保啊，这种组织，深入对我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