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我】 一些小妈文学…(4)

我加快了脚步，回到房间，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满床冰凉的绸缎瞬间将我包裹，我蜷缩其中，泪水一点一点把脸颊底下的花纹浸透。
可我又可惜什么？路都是自己选的。
中途趁宾客们推杯换盏，无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客厅，到洗手间喘口气。
踢掉碍脚的高跟鞋，擦掉拔干的口红，我倚靠在洗手台上，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尽管化了妆，还是看不出什么神采，反而显得更加疲惫，睫毛像粘黏的苍蝇腿，眼影也逐渐向外面晕染，活脱脱一个僵尸。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楼下的车响，我透过装饰窗的缝隙看下去，看到刘耀文的那辆勃艮第红。
掐着时间回到客厅，却在走廊碰上了刘耀文。
我早有预料，于是微微一笑，“你爸刚刚提到你，他还在等你。”
刘耀文满不在乎地勾勾嘴角，说:“不巧，我在等你。”
“等我？”我蹙眉，下一秒手腕就被他攥住。
走廊很长，地毯却吸收了足音，高跟鞋踩上去是绵软的。
任意推开一扇门，两个人推推搡搡着进去，门闩落锁的咔哒声格外惊心。 
我伸出手去想要摸索墙上的开关，但视线先一步被刘耀文遮住，只摸到了他宽阔的胸膛。

“你要做什么？”我浑身发冷，细密的汗水爬上额头。
腰被结结实实地扣住，一股奇大的力把我往前轻轻松松一带，我整个人都没入了他暗香浮动的怀抱。
“放开！”我用力挣扎，没想到双脚已经腾空，惊呼之余，又被摔在床上。
“你觉得，”昏暗中，刘耀文的声音好似鬼魅，摄人心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
贴身的长裙被揉皱了，大腿上也多了几处淤青。我将散乱的长发拢起，侧过脸对着镜子去看脖颈上的红痕。
身体上似乎还残留着刘耀文的触感，我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感到精疲力尽。
尽力维持着步伐的稳定，我走回客厅，对上男人不悦的眼神。
“你去哪里了？”他严肃地质问。
我捏了捏他的手，这是我示好的方式，“身体忽然不舒服，休息了一下，抱歉。”
男人狐疑地皱眉:“哪里不舒服？”
我说:“只是生理期来了。”
男人的眉头疏解了几分，“中途离场记得跟我说，不要再自己跑走了。”
我点点头，将方才的羞耻压进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