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豪情(4)

“那些站上面的诺克萨斯走狗们！”瑟提朝着他们大喊，“从今往后，这场子归我管，所有钱都由我说了算！你们最好滚回你们的臭地方，和你们娘的奶吧！”
所有欢呼化为了死寂。观众难以置信的看着瑟提一步步走向鞑斯坦，站在他面前。
“我说，从此以后这里归我管。”瑟提一字一句的说，他的鼻子几乎贴到鞑斯坦的鼻尖。
鞑斯坦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士兵们收起武器。
“我说过了小子，骄傲使人丧命……”他丢下烟卷，狠狠的踩在脚下，碾碎为灰烬。“看来需要有人教导你一下，看看这里到底是谁的场子。
“是吗？那就看看吧。“瑟提冷笑一声，和士兵们走进了帐篷。
先是一把长戟。铜指虎和长戟相撞，明亮的火星照亮了帐篷。
不止那些诺克萨斯人，帐篷里全是士兵。武器从四面八方袭来——刺击，挥砍，长鞭划破空气的爆裂声；但那些都无所谓。
金属之间的碰撞声如邪魅般刺耳，鲜血顺着弯刀缓缓流下。
瑟提站在中间，一把弯刀撞上护腕，长鞭缠绕着腰腹，刺刀悉数刺入双臂，但被死死卡住。
士兵们尝试拔出武器，但全都成了无益功。那些武器似乎镶嵌在瑟提的体内，再无法动弹。

当他们想要脱身时已近晚了。瑟提的毛发竖起，双拳散发金光。那一拳从容不迫，巨大的能量仿佛点燃了空气，爆裂的巨响在狭小的帐篷回荡。可怜的诺克萨斯士兵们当场化成了一滩不成形的肉泥。
双拳没有停下，而是冲向身后，死死掐住了将要跑出帐篷的鞑斯坦。他捏着鞑斯坦的喉咙把他举了起来，然后用尽全力砸在地上，地面出现了一个深坑，鞑斯坦翻着白眼，四肢依旧在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滑落到远处。
“现在，谁是老大？“他冷笑一声，雨点般的拳头砸下。
门打开了。观众围在外面，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看着地上的血水和肉泥。
瑟提抖了抖身上的大衣，它的主人早已不成形体，和地上的泥沙融为一体。
他从呆住的主持人手里拿过钱箱，高高举起，面对着人群。
“现在，我是老大。“
敲响了老妈的门，此刻天色已经拂晓。
衣服有换回了破旧的工人服装，双臂缠着厚重的绷带。
老妈在火炉旁忙活，看到自己的儿子进来，带着浑身的伤口，她不由得一叫。
“哎呀，瑟提，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