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与昆明8(7)

恰好，今日是一个天气良好的好日子。
不记得具体日期的十二月西南日子里，我从东北接来的“远穹彩”由嘉蒂安推行到塔楼下方后不久，怎样从空中蠕行下来的“窃语”又以同样的方式蠕行回祂原本一直静止不动的高空，警示作用的钟鸣也随即停下。
“窃语”对自己一手调整出来的虚假“远穹彩”低语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该坦诚，其实一直以来我只能在视觉上观察到祂的身形，而不能在听觉上捕捉到祂的声音，这是我非常值得庆幸并感激不尽的一点。相信远穹羽也同样只能观察不能倾听，更深信他与我同样感谢这一点。后来嘉蒂安说她捕捉保存到一些不明信号，相信可以极度粗略地转译成电磁波，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毅然坚决加以拒绝。

我们真的不知“窃语”的目的是什么，正如前方所说同样：“事情其实很简单”。来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而且还意义不明，就像是白白浪费了一个月时间，只是当那不详的钟鸣总算停下来时我心中是彻底放下一块巨石。也自记不得具体日期的那日之后我再也不想前往远穹家拜访这位朋友，只要那座塔楼顶部的铜钟还有可能奏鸣，或是我还能在视觉上观察到塔楼上空那片铅块似的怪异乌云，就不想前往远穹家。能避免则尽量避免。
作为旁观者我总是兴致满满，实际压在肩上时总是难以喘息。可就像这个十一月一样，恐怕以后也还会时不时忆起那个温暖的西南十二月某日，可能是因为好奇，可憎又可怕的好奇使我时不时对“窃语”的所作所为，对祂的无法理解的思维产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