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第一季终章：龙虎生死斗(5)

“我去，这么严重，到底是谁下的毒手？！”矮个男子怒吼道，“等逮到那个混蛋，一定要把他宰了！”
“别冲动，这事儿不简单。”高个男子冷静地说，“要知道，你嫂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把她打成这样的，恐怕不会是人——我不是在吓唬你，真的没人打得过她——能打赢她的，估计只有老虎狮子之类的食人兽，野生的那种。我以前见过被虎伤的人……”
“码头上哪来的老虎？再说老虎伤人不是直接把人咬死吃掉吗？”矮个男子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所以还是人干的。”高个男子皱着眉，“会是谁呢？也许是好几个人？可又有谁敢呢……”
……
郑昊躺在床上，内心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又一次回想起自己读高一时发生的一件事：那天，章立群和班里一位同学发生矛盾，脾气急躁的章上去就要动手，被几位同学拉住。陈翔抓着章的左臂，郑昊抓着章的右臂，张顺昌也冲上来抱住章的腰，章动弹不得，逐渐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郑昊看见秦鹏菲正隔着几排桌子朝这边“观望”，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微笑，逛过来逛过去，最后一转头，从教室后面晃悠着出去了。

那一瞬间，郑昊突然不觉得章立群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了，反而觉得这个秦鹏菲是真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