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27（ABO/双重人格）(3)

可贺虹，或者说这个有着贺虹外表的人，又是谁？相同的脸，不同的人，杜城用余光瞥一眼身旁的沈翊，收回目光。至少DNA已经证实了她不是贺虹。
派去盯梢的李俊辉的电话突然打不通了，蒋峰打给跟他搭档的小马，得到的答复却是同样找不到李俊辉了。杜城握着方向盘和蒋峰惊诧地对视一眼，眉头紧皱：“继续打给李俊辉。”
蒋峰再次拨出李俊辉的号码，听筒中传出的仍然是无人接听的机械声。“还是没人接！”他说。
杜城眉间的折痕越发深重。
贺虹留下熟睡的小安离开了，他们最终找到了李俊辉，在一条死胡同里。
“李俊辉？李俊辉！”杜城喊他，蹲下来扶着他肩膀摇晃，却在他背心处摸了一手的血。冷冰冰的红色液体沾在手上，灼得杜城双眼刺痛。“叫救护车，”他对着身后不知所措的蒋峰喊，“快叫救护车！”
可他也知道已经太晚了，年轻警察已经没有了呼吸，脉搏也已经不再跳动，失去支撑的头颅就这么垂在他肩上，安静，沉默。找来的年轻刑警们都聚集在这个狭窄的巷口，没有人说话。
又一个人牺牲了。
停尸间里沈翊看着小李的遗容心中百味陈杂，惋惜与惊惧并存。所谓刑警就是如此，或许会因为一次抓捕行动而牺牲，可能是明天，可能是今天。雷一斐如此，小李如此，总是冲在最前方的杜城……沈翊深深地叹了口气。

杜城走进来，看小李看了许久。沈翊看不得此刻他脸上的神情，那神情是哀痛、自责，最终由知命的平静覆压而下。沈翊抓住他的手，想对他说“不是你的错”，又或是“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但都太无力了。
逝去的人，死了就是死了，这个事实会永远扎根于在乎他们的人的心中。
杜城回握住他的手。“警察就是如此。”杜城说。
TBC
可怜的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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