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山水

在江南。
说书人常说，尚朝江山，一半姓方，一半应姓白。
当年，白马将军跟随太祖方谨南征北战，打下江山。
最后不受策勋，卸甲归田，隐居于江南。
千军万马中，白马舍身救下太祖的故事，依然留在市井之中。
方兴下高台，走到武场旁。
武场中，五衣的枪，挑飞了白羿的枪杆，白羿挣扎起身，地渗血迹。
“不肯认输？”
五衣一叹，枪尖一横。
“大……大丈夫岂可……可苟活！”
白羿咳出血，踉踉跄跄，向后栽倒。
“白大哥，何必在意一时成败？”
身后，燕寻北扶住了他。
“啊，是……是你。咳咳，你果然来了。”
白羿手搭在燕寻北肩上。
“可惜，技不如人，让兄弟你白跑一趟了。”
“五衣哥，好久没见了。”
“原来是大公子的朋友，倒冒犯了。”
燕寻北一拱手。
“冒犯也说不上，武场上无人情。”
五衣咧嘴一笑。
“大公子见外了。没想到能在这见面。”
燕寻北扶白羿下。
“二位请留步。”
回头，龙袍紫冠，竟是皇帝方兴。
众人皆惊，俯身下跪。
方兴赶忙上前，扶起白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