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拉普兰德】一场浪荡子的暖床清梦(4)

博士强撑欢颜，打趣似地说道。
“现在这种关系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正当博士一回头的工夫，远山已背对着他把玩起了吧台上的老旧水晶球。那窈窕背影底下纤纤玉足可不闲着，似乎知道博士即将推门离开，远山翘起她光溜的右脚冲着博士的方向摆了摆。
这一下把在窗外偷窥的小顽童们媚得面红耳赤，博士知道他们的心思，随手撒了一把铜币在地上。对于这群小崽子来说，钱币的魅力远比远山的小脚要大，他们立刻扑到地上争抢了起来。
“真是一群不识抬举的小子～”
博士摇了摇头，那本《论泰拉的战后格局》被他捂在胸口，他听着有轨电车的滴嘟声于街道逡巡，可惜这条奢侈品街不再有人声鼎沸的景象。他顺着路灯灯光前行，只要跟着稀疏的灯火走总能走到人烟稍稍稠密的地方。

拨开遗留的路障，贯穿市中心的主街近在眼前。狼藉的大街仿佛刚开过一场垃圾狂欢节，散落的易拉罐与旗帜、各种大字报和标牌铺成一条彩色的河流，墙上的涂满了泰拉各地的脏话，其中稍微温和点的只有一句用乌萨斯语书写的“救救泰拉”，在更低的石墙上甚至还有沥干的血迹。尽管如此，街边的霓虹灯依旧闪亮，黑黢黢的小店里吵吵闹闹，餐馆酒肆食客如云，密集的行人沿主街边的步道穿行，几辆拉风跑车音响外放、碾着垃圾消失在了路尽头。
“......是为了你么？卡尔·夏尔。”
博士通过地上的几块标语牌得知这场游行是为了纪念某位死去的学者举办的。这位名叫卡尔·夏尔的学者是埃拉菲亚人，她在狱中上吊身亡。从墙上的血迹不难看出游行被画上了一个稍稍暴力的句号，但这似乎已是见怪不怪的事了。博士长叹了一口气，这个名字曾在他心中留下过深刻的痕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卡尔·夏尔”讣告上的照片让他有了一种可怕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