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山雨欲来，黑云压境

林炡，一个能屈能伸不怕牺牲的中华好条子，但是林炡讨厌无意义的牺牲。在他眼里付出必须得有回报，绝不能空军，当然如果想得到些什么也同样得割舍些东西。
不过林炡也有个优点，公平交易，买定离手。
亏本生意也不是没做过，比如跟吴雩，比如跟秦川。其实严格来算和吴雩的相处不算很亏，毕竟画师后来是拿他当好朋友来看的，能让画师请客的人可不多。但是对于秦川，林炡有点拿不准会不会赔个底掉，就目前来看，收益实在太差，盘面绿的耀眼。
搞不好交情没到头，命先到头了。
国庆期间忙着帮秦川查人，冯厅约了他两次都没约上不免怀疑，这头的林炡趁着假期的尾巴还能揪住，赶紧拎了兜石榴上门赔罪，一进门就是炖菌子的香味。就三个人吃饭也没必要大张旗鼓，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林炡甚是满足。
席间，冯厅问他：“你最近在忙什么呢，自从比赛回来，想见你一面简直比见宋局还难。”不等林炡回答，冯厅接着说：“啊，谈对象啦？”林炡罕见地愣住了，冯厅一直是拿他当孩子看的，林炡心里泛起了点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