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怠万粉纪念应援短篇
寂静的夜空吹拂着燥热的风,皎白的月光下,空荡的操场一人独立在正中央。风吹着她的衣领,将发丝也吹得凌乱,但那人丝毫没有在意,只是摩挲着身前的手杖,等待着一场赴约。
不一会儿,脚步声由远及近,赴约的人昂首阔步,手中的铁尺拍打着手心,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
“那,你怕吗?”
铁尺停在掌心,反射着月和灯的光芒,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等待擦亮天空的闪电。
“怕,可我来了。”
话语落地,仿佛开始的信号。
铁尺如刀,划出死亡之舞。
手杖如剑,吹起消亡之歌。
只为不知何的因果,刀与剑奋力相搏。
……
刀与剑的距离,是五十一次相接后,掌心最接近月轮的魔鬼场域。一刀裂痕,将夏溽相剪,将冬寒相剡,剩下一把春秋,和尽泥尘,掩藏星光。
刀与剑的距离,是三十六次铿锵后,缄默风声的静寂虚空。一剑剖白,将子午相碎,将寅卯相裁,乱了申酉戌亥,祭入尘土,见者即哀。
风,吹起。
难耐寂静的夜终于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