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xike】The blessing of the devil(10)

“恶魔的祝福是死亡，vox。”ike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vox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坚决开口道：“不行。”
ike就知道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vox，我本来就被遗弃了，是靠着你的供奉才苟延残喘了几百年。除了生命长久，我身上唯一还有点用处的就是这个灵魂了。当一个神明离去，强大的灵魂会被天地回收，滋养万物。因为神明不会有信仰，所以这是最恰当的处理方式。但我有，我信仰你，所以，vox，何不用死亡拥吻我，为我献上最后的祝福。”
vox的身体开始发抖，血液彷佛凝固了一般。
ike看着vox，知道自己这番话不足以让他作下决定。
“我活着也在消耗你的力量，vox，你的力量应该用在更需要的地方。你的背后是爱戴你的亲族，你需要保护他们。”ike一字一句地说道，确保vox能听得进去，“你觉得你失败之后，你的亲族会怎么样。”

“……人类不会接纳我的亲族。”
“对，那再换个角度想一想，你猜人类为什么能请到实力强悍的女巫出山。”
“……”vox突然高声道，“他们是用我的亲族作为代价！oh……fuck！”
“你也知道，恶魔的亲族可是女巫难得的实验品和滋补品。”
vox盯着自己的手指，沉默着开始扣身上的鳞片。
ike一把拉住他的手，无奈地开口：“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坏习惯啊，vox。”
“我不会离开的，我会一直看着你，看着你取得胜利，看着你冠冕加身，看着你立众人之巅，并且背后还有一群支持你的同伴。”
vox第一次伸手摘下了ike的眼镜，然后像是要永远记住他一般描摹他脸部的轮廓。
“……我以为我可以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