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xike】The blessing of the devil(5)

ike赞同vox不退步的决定，点头说道：“三百年了，看来这场战争还是无法避免。”
“这只不过是一种表现贪婪本质的形式，现在是战争，以后就会是其他东西。”
vox嗤笑一声，“那看来是永远无法避免了。”
两个人沉默良久，ike拿起铁夹子给壁炉添了一块木柴。
他一边摆弄里面的木炭一边喊道：“vox。”
vox正在假寐，闻言答了一声：“嗯？”
“你的力量在衰退。”
“……”
vox慢慢睁开眼睛，扭头看着ike的背影。
“你太敏锐了。”
“当你的五感退化，对其他东西的感知自然就会变强。而且，”ike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铁夹子放在一边，直视vox说道：“我最近嗜睡，想起了一些很久的事情。”

“……”
“比如，我的最后一个，也是现在的唯一一个信徒。一个用身上唯一支钢笔，来祈求让自己活下去的孩子。”ike特意停顿了一下，“不准备说些什么吗？vox。”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水雾也渐渐散去，窗外茂密的森林一望无际。
ike看着那只已经黯淡的金瞳，知道vox的力量在消散。
ike跨过摇椅，站在vox身侧，然后手指缓缓抚上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脸。
食指拨开刘海，常年不显现的眼睛终于现于人前。
那是一只和普通人无异的眼睛，有着棕得透亮的眼瞳。
手指在脸上划过，引起vox一阵颤栗。
“太久了，我真的忘了太多事情，也被迫忘记了很多事情。只有一支钢笔还在身侧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这个信徒。”ike喃喃道，“vox，你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