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兵tnp【62.一公分】(5)

“道歉？道歉有用？她有什么错？她为了救你和我被你的属下刺穿了喉咙，你告诉我你替他道歉有什么用？”
顾念归蔑视的看着身前的为罪犯开脱的人。
“你…你冷静一下，你别忘了，维和兵主动杀人是犯罪的…”
阿波罗看了看躺倒在地的女孩，目光再转回来看着顾念归。
顾念归嘴角带着阴冷的笑：
“犯罪？您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她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溃烂全身，让他为自己赎罪。
顾念归说完，冷漠的侧过身向阿波罗身后走去，她看着那个被她打倒在地的男人，痛苦的扭曲着脸，仰躺着捂着腹腔。
砰，男人来不及闻声躲闪，顾念归就已经在他的右手穿了个子弹状的空洞。
男人腹部腕部的两处疼痛冲击他所有的神经。
顾念归不带任何怜悯，在男人痛苦的目光注视下，拆了五颗子弹。
那如流沙般带着枪火气息的弹粉一点、一点撒过他腹腔，所有人听着他嚎叫，看着他被折磨的发狂。
接下来，顾念归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报复，一枪连着一枪，一枪比一枪狠，一枪比一枪绝。
砰，距离心脏一公分。

砰，距离肾脏一公分。
砰，距离肺叶一公分。
砰砰砰……
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人终是受不住念归不断的攻击，扑通一声呈负罪状跪倒在地。
枪火寻不着出去的方向，久久被困在楼宇间未能散去。
直到阿尔法的声音盘旋进顾念归耳里，她才渐渐缓过了神。
“顾首长，顾首长，艾米不行了，顾首长，你快来！”
阿尔法轻晃着怀里人的身体，替她不断擦拭着额间冒出的虚汗。
顾念归顾不得继续，一把丢下手中的东西，向身后奔去。
“艾米，艾米，艾米艾米……”
女孩耳边被吵了很久，她才缓缓抬起眼皮去看面前的人。
“首……”
“首…长…艾……米…要…要披…着国…旗…和…您…回…家了………”
女孩磕磕绊绊说完话，嘴尖的血随着脖间的血流一涌而出。
念归紧紧捂住她喉间的伤口，低头乱抓着纱布帮她止血。
“止住……快止住…快点止住……”
听着念归发狂的声音，看着念归慌乱不堪的动作，艾米笑了又笑，她抬起手，用尽力气压下了首长拿纱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