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游戏」（Eternity & Chain）(5)

弑序神罗缓缓放下持在破碎星球上的手，眼神闪过一丝微小的赞许和意外。
“我以为，比起这些，你们——尤其是你，会更看重自身的自由呢。”
“自由……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听您提起。”
“以黑夜的名义征服这个世界，我现在仍然是这个想法，没有改变。”弑序神罗一顿，“只不过…现在，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了。是否如此，这话你听听，也就罢了。”
舞原本矛盾混乱的心情瞬间冷却。只有眼前的人知道，对她而言，这针“强心剂”的作用完全相反。
“……我明白了，我会珍惜这份‘自由’的。”
“有些事你也许意识到了，舞。”紫发神明重新背过身去，“与你同行的三位，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标，你也该去找点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了。”

“想做的事……”
舞稍有犹疑。
她重新望向那个身着白色披风的背影——可下一秒，她忽然觉得，眼前的“领袖”前所未见地遥不可及，甚至于……自己已经完全看不到他了。
……
“宇宙整体的走向稍微偏了，圣华大人。”
“无妨，静观其变。至于神罗那边，只希望诸位还记得我之前的话。”冰冷高傲的声音在光明女神的脑际回荡，“延展这样的‘错觉’，贯彻它，我们便会大胜。”
“是。”
“您的心愿终会实现的，莱达之神。”身处没有边际的光明之间，至序圣华握紧剑柄，眼中迸出一丝凌冽的决意，“只是，决裂之后的胜利天平，会向何处倾斜……您有自己的判断，我和神罗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