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游戏」（Eternity & Chain）(3)

[.....]
[目标还未存在，无法及时唤出。]
“你在等待什么？”
“等你把接下来的一步划好。”
问题出口的一瞬，弑序神罗突然觉得自己浪费了一个问题——眼前的人，正悠闲地坐在自己眼前，手中不安分摆动的笔如表针一般，在等着对手的反应，也在与周边的空气打发因等待而浪费的时间。
“嗯……那我走这一步。”说着，弑序神罗将笔锋放在了最边角的位置，留下一个没有封住缺口的圆。
“最边角？”至序圣华简单问着，在棋盘的最中心画上一道尤其显眼的叉，“这么重要的位置，你不需要，我就先占着了。”
“反正每次决定落子的时候，我都觉得这局能赢。”
“哈哈哈……神罗，有时候我确实挺佩服你的。”

“怎么说？”
“你的态度啊，很自信，也很……随意。——不过，或许你觉得，与世无争就是最好的选择，可我不会。”
不知为何，当至序圣华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弑序神罗竟然毫不意外。或许是早已习惯了眼前人的高傲，无论她用怎样的态度对待，平淡与否，都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哪怕，此时只是一盘十分普通的五子棋。
“适当的让步……有时也会为自己创造些余地。”他如此说道，“现在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太早占据制高点，反而会对自己不利。”
“我不在乎。”至序圣华不以为意，“当然你说的也对，只是刚刚开始的棋局，操之过急也不可取。”
“我们的神明似乎说过这样的话。”
“说过吗？那可能是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