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游戏」（Eternity & Chain）(12)

……
至序圣华。
“弑序”……圣华。
黑夜之神的记忆突然蹦出这个名字。
他没有因为至序圣华的杀气产生恐惧，只是将身后的披风一甩，将隐藏其间的黑夜全数释放，在他的身后迅速劈开几近一边倒的光辉，于“至圣”的金色天地撕开名为“天命”的黑夜，延展着，延展着，亦扭曲着这个空间——直至占据半壁江山。
“……你这是，被我激活求生欲了？”
“天命昭昭，余生摇摇——这才是这个宇宙的命运，而不是哪方的绝对胜利。”背对一方长夜，弑序神罗直视眼前的至序圣华叹道，“我说过，我本该理解你的无情果断，也觉得我们之间本不该到如此地步……既然你执意要打破长夜，我也要履行我的义务——这只是义务罢了。”

阴影中的至序圣华稍有沉默。
“看来，你还记得莱达之神赋予我们的使命。”
“我不至于忘了这桩事。”弑序神罗冷冷地回应，“至少，在你明确真正要做些什么维持这个轮回之前。”
“那，我还是那句话——”至序圣华握住剑柄，“光明取得终胜，便是意义。——这个宇宙的生灵，都在期待着这个结局。”
……
【通关成功·“彼此谅解？”】
“你觉得，这是莱达之神愿意看到的结局？”
尘烟散尽，偌大的炽光圣堂内，光明与黑暗杂糅着，抵触着。
“未必。……也可以这么说，这是‘我们’希望的结局。”“弑序神罗”重新睁开双眼，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将尖端对着“至序圣华”被紫色短发遮蔽的前额，“即——换个身份毁灭对方，重新让这个宇宙步入新的轮回。相信这也是你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