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游戏」（Eternity & Chain）(11)

他确实没在袒护任何一方……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所以，最好什么都不要顾及——尤其是，“某个人”的命。
这双手——莱达之神赋予的双手，除了握紧武器，便是锁住某个人的心脏。
虽然，这显然不是这个疑问该得到的答案。
【第三关·“所谓客观”】
……
“你以为……你面对的是谁？”
掐灭手中的光明，黑暗之神的双脚踏入了炽光圣堂。
环望四周，他本想在被疑问挤占的思绪中寻得几毫空间，但除了毫无迹象的炽光圣门，眼前一片望不到边的星空，使得他彻底抛开了念旧的心思。
“真是个……怀念的地方。”
“你对这个地方，只有怀念吗？神罗。”决绝的女声在圣堂回荡开来。

“怎么说？难不成，你很想在这里有个结果？”
“我觉得，这不是我该在意的。”傲然浮于圣门前的光明之神，对弑序神罗的疑问毫无波澜，“毕竟……胜利的天平，显然，从未在任何一个瞬间眷顾你。”
“圣华，我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黑夜之神抚上眼前破碎的星球，“整个世界……或者说这个莱达宇宙，既然轮回一直引导着结局，我们这样，又有何意义？”
“意义？”至序圣华眼神一敛，“光明取得终胜，便是意义。”
语罢，她高举右手，一把巨大的金色利剑浮现其上。炽光圣门的光辉将至序圣华已有萌芽的杀意无限放大，她原本轻柔的衣摆亦猛然“硬化”成翼，渐渐带着她被阴影笼罩的身躯浮上圣堂的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