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海底两万里（13至15节）(2)

危机时刻，曾被邓正卿督促的艇员，迸发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行动力。他们听从艇长口令，仅用30秒钟便完成全部操作，通过向艇艏压载水舱紧急注水的方式，及时调整了潜艇姿态。原本已经停转的左舷电动机，随即自行启动而且正常工作；全体艇员经过小组会，一致赞成继续潜水试验，直到所有数据收集完毕，这才从容不迫地浮出海面......
无数人的努力，共同铸就了工农海军潜艇部队，令其软硬件方面全部无懈可击。同期的欧美列强，那就只能说是“受限于时代”了。
当时，北美海军装备了1艘霍兰号（现代潜艇先驱）与7艘A级潜艇，正在实践当中慢慢摸索。其潜艇部队官兵，与其说是海军军人，反倒更像实验室研究生与小白鼠的综合体，都快被汽油机的呛人废烟，与铅酸电池浸水后放出的氯气泡入味了。
罗斯国海军因为战列舰、装甲巡洋舰等主力舰太过昂贵，对用于“不对称作战”的潜艇格外青睐。1906年，该国总计拥有1艘自建的海豚号潜艇、7艘从北美进口的A级潜艇与6艘由海豚号改进而来的虎鲸级潜艇。除此之外，该国还向普鲁士订购了3艘鲤鱼级，正在克虏伯公司船台上组装；另外15艘后继艇的合同也已敲定，船款均从普鲁士提供的军事贷款划拨。

霍兰型潜艇，现代潜艇先驱 至于普鲁士本国，在潜艇这块儿反而不怎么着急。到1906年，普鲁士海军不过是以鲤鱼级为设计基础，给本国海军建造了U-1号与U-2号两艘作战潜艇而已。它们装备煤油发动机，可靠性比汽油引擎大大提高，废气也不至于把人几下熏晕；接下来的6年，普鲁士还打算分十批再造20艘U艇，把新技术一点一点地搬出实验室，用到真正的战场上。
不过，计划终究只是计划，不可能短时间内走出文件夹。欧美列强当中，生产最多潜艇的仍是不列颠。到1906年6月分，皇家海军总共装备了以霍兰号潜艇为设计原型的13艘 A级潜艇、经过改进的11艘B级潜艇，以及性能大大提升的2艘C级潜艇，船台上另外还有8艘潜艇按部就班地建造。
单论数量，皇家海军潜艇部队似乎能同华夏全球作战部队媲美。可问题是，这些潜艇的性能实在没法看。以最先进的C级潜艇为例，该级潜艇仍旧采用汽油机 蓄电池的动力组合，自持力只够艇员战斗一周。其水下排水量仅有325吨，纯靠蓄电池的话只能在水下航行50海里，水上最大航程也不过是7节/1500海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