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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点什么？”
齐建接过菜单递给卢钤蕴，她摆摆手。
“我吃过了，你们点吧。”
“郑墨那天和你聊生意的事了吗？我看他回去以后和孙午廷可神神秘秘了。”
“生意？他就和我随便聊了几句，没说生意的事，他们还做生意？”
卢钤蕴奇道，需要暗地里揽人的买卖也能叫生意？张玉菁凑前了一点，没出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走私。卢钤蕴一挑眉毛——要说天启者的能力用来做走私生意倒的确是专业对口了。
“他们都做什么货？”
“这个不知道，听说他们是分成小队，然后单子统一派到队长那，队员只负责接单押货。”
“他们不知道押的是什么东西，那钱怎么分？”
“每单的价格会公布出来，队员可以自己挑想做哪一单，货越值钱赚的钱就越多，但是不会告诉他们押的是什么，这个只有队长才知道。而且有时候有些特别大的单子，连队长都不知道押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货他们就敢押，折进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五个人里卢钤蕴年纪最大，说话难免带点社会气息，他们可能很少听人这么说话，都露出些有点想笑的表情，只有齐建没什么表示。
“所以我朋友都只敢接小单，就是怕自己一个人‘压’不住货。”

“你们不会也是做这个‘生意’的吧？那我可要害怕了。”
卢钤蕴做了个引号的手势，开玩笑的问齐建。
“我们可是良民，”齐建笑道，“我是学刑侦出身的，自己成立了侦探事务所，承接私人业务和商务调查。”
“你的事务所不会是登记备案过的吧？”
“是啊。”
卢钤蕴瞪大眼睛给了个颇为震惊的表请——她原本以为能找到一个严谨些的地下组织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碰到了正规军。这个时候菜上来了，张玉菁和卢钤蕴往两侧让出位置给服务生上菜，卢钤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但是碍于服务生在场没有开口，等他一上完菜走远马上问道。
“你们如果之前就是一个事务所的，怎么会这么巧都是天启者？”
“哪有那么巧的事，他之前一个人单干，我们是后来才认识的，然后我拉来了时祎，反正我俩也没什么正经工作。”
张玉菁饿了，一边吃东西一边解释道，卢钤蕴这才明白，原来正规军也才组建不久。
“我们事务所成立快三年了，我也算打下了一些名声，一开始私人业务居多，我自己单干没什么问题，顶多是没时间就推掉一些单子，但是后来商务调查越来越多，我自己应付起来就比较吃力了。我觉得你是胆大心细比较敢拿主意的人，又有工作经验，挺适合做这行的。专业知识我可以给你做培训，只做调查也没有多难，等以后你经验丰富了也可以帮着带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