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余得氵(5)

“妳也受着什么所谓的“时空法则”那种东西吗？”
“应该是的，我抛开了所有来追随你，所以我原有的“学时”也受了限制。”
“那以妳一开始的学问，为何要反过来随我。”
“你的那个问题，我闻所未闻，我被你折服了，而且，只有能提出那个问题的你，才有资格找到那个答案，我想做历史的见证者。”
“那我没找到呢？”
“答案一直存在，只缺一个寻路人，但纵使答案如金般珍贵，也比不上一位优秀寻路人的一生。”
“…”
“哪怕没有找到，我只想静静地看着你，那就够了吧…”
水已放凉，我痛饮下肚。
“这才是活着的味道嘛。”
“很舒服。”
“什么真真假假，哪怕我做条鱼，在某人给的缸中畅快的游着，感官即使是被众多计算机连接的，有这么一小片的幸福，也就够了吧。”

“简单的幸福，万众所求。”
“如鱼得水般的幸福。”
“那就够了。”（齐声）
甘甜的是水本身，还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