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与昆明12(2)

远穹凌。
我是十月五日动笔记下这事的。统括来说就是长假十四星期二警官先生到访的这日，远穹凌在嘉蒂安的陪同下也到访了草木灰农园，偶然的必然中或是必然的偶然中促成了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三方会谈——我更愿意称为三方胡扯——什么笔记里的种种啊、什么好人坏人啊、什么人的价值与否啊等等这些一点意义或价值都没有的垃圾谈话。我想读者们大抵都不爱这些话题，我也大抵不爱继续回忆和记录这种谈话内容，恐怕现在的我大抵也是出了什么还不得而知的毛病，因而才只能说个不明所以的大抵出来。这么想来，我今日敲打键盘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既然自己都不愿意回忆和记录昨日那些垃圾谈话，那今日这些文字又是为了什么而拼凑的呢？我又不靠这玩意吃饭不是吗？

只是又说回来，远穹凌这个一四年出生，今年恰好八岁的小女孩展现出来的谈吐和思想确实不那么符合她的年龄。先天的优势固然重要，但她所处的成长环境和受教育方式可能更为重要，又或许说……
“是相互作用的关系。”天生白发的小女孩抱臂伏在案上，胳膊肘边是一杯渗透霜露的加冰鲜榨木瓜汁——她说不喝茶，不然晚上会睡不着，“再好的老师也教不会笨小孩。”
“你这话别往外说。”
她笑了笑，跟任何八岁孩子的笑容可能也没多大差别，“嗯”了一声后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