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做得格外狠些。
魏婴跪伏在榻上,眼尾泛红,承受着身后之人……却始终不肯求饶半句。
衣袍散落满地,烛影摇晃,夹杂着几声啜泣。
待到榻上动静结束时,已是天明时分。魏婴实在累极了,裹着锦被沉沉睡去。蓝湛将熟睡的人抱入怀中,手轻轻拭去他眼角泪痕。
魏婴睡得很安稳,也只有睡着时,在他面前才会这般乖巧。
……
翌日魏婴起身时,已过辰时。蓝湛大约今日无事,难得地仍在屋中。这本就是他的寝殿,没什么奇怪的。魏婴一言不发,熟练地披上衣衫离去。这本就是蓝湛的寝殿,没什么奇怪的。身后,蓝湛望他背影,想了许久的话终是未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