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区主线：哈什、Soul、废墟区与十三区(上)(54)

「哪怕会付出代价……」
空间凝滞住了。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在倒退……人，伤，身体，状态——
一切回到了初始状态。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你呢？」
「就凭这种微不足道的力量——」
「你在反抗个什么？」
“……”
“……哈。”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子逃跑了。
在认识到敌我的差距后，他毫不犹豫地闪身而退，动作快到没人看得清他做了什么。
零七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只是，他刚迈出一步，便一头栽倒宰了地上——
他的身体在变透明。
『零七……！』137想扶起他，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对方的身躯。
『这是……？』
「白界的反噬。」零七用手支起身体，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它不会允许我直接对它的子民出手的。哪怕沾染上了残界的力量，它也不会允许……」
『……当掌控者还真难。』

「是啊。真难啊。」
「我有点累。得回去休息一下。」
……
他摇摇晃晃走在路上，像一个没家可去的野鬼。
他不断地低语着什么，不断地发笑着，最后越笑越大声，突然捂着自己的脸庞声嘶力竭地咆哮——
“我还能干什么？！！！！！！”
“回去？回哪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冰冷的枪口抵住了他的额头，他抬起头来，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和黑洞洞的枪口，被黑暗吞噬的眼神里浮现了几丝惊讶——
“Rule？”
<是我。>
“你是特地来嘲笑我的吗？呵呵呵呵呵……我的好弟弟啊……”
Rule歪了歪头。
<直觉让我在这儿等人。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但我现在等到了你。>
<你就像一条失魂落魄的老狼。>
“算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