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区主线：哈什、Soul、废墟区与十三区(上)(53)

这是……愤怒的力量。
『罢了。』
少年张开五指。
『我就当你是个叛徒吧。』
【39】
『你为什么想毁灭这个世界？』
“如果我的一切都是被杜撰好的，那这群家伙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整个世界都是虚无……我们都只是玩物。”
『这个世界还在正常运作，这个世界的所有普通人都在正常生活——学生们在正常上学，白领们在正常上班，总有人在为此默默付出，你怎么能一口否定，这样的世界是没有意义的？』
“在你的眼里，我们都只是一段故事。”
『故事也是有血有肉，故事也有它独特的价值。我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者，直到最后我才站了出来，因为你要把我在乎的东西给毁了，你要把所有人都在乎的东西毁了。』
“你代表不了所有人。听那些人的苦痛……听那些人灵魂深处的吼叫，听他们愤怒的悲鸣，因为你创造出的一切而痛苦挣扎——”
『总有人不会那么幸运，你可以自己争取你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这么做了。”
『但你……看看你走过的路，哪一段不是铺满了鲜血和受害者的尖叫？这就是你所谓的争取？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路而无所谓他人的痛苦——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我把你的句子原话返还给你——总有人不会那么幸运。如果当一个坏人就可以摆脱烦恼，我何乐而不为？如果可以通过正常手段来解决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去当一个反派？如果坦维斯的爆炸没有发生，我就不会站在这里，我的家人依旧健在，我和我弟弟的关系依旧差劲——现在我反而羡慕Rule了，因为他根本不会考虑和付出这么多。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有人会成为垫脚石……不是吗？”
『我们的对话又绕回了原点。』
“是啊。”
【40】
神与他造物的对话持续了很久。
——尽管他也不是神，他只是一个被迫推上王位的普通人。
「……区区小把戏，你的所谓能力我随便就能收回。」
“那你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