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少年还是穿着白色衬衫,就算只是背影,也觉得意气风发。
他挥了挥手,回头冲我一笑:“不许浪费粮食哦!”
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风带走了其他的声音,一时间耳中只是嗡嗡作响,再无其他杂乱之音。
我知道山城会一直有十八岁的少年,但我也明白没有少年会一直十八岁。
可我的少年是,他永远都是十八岁。
因为他在十八岁那年离开了我,我对他的记忆也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
我们也永远停留在了这个山城里,没有走出去。
风又吹到了那间老屋子,六月怒放的玫瑰花随风摇曳,在风中舞蹈。
那两个亲手种下种子的人甚至都没有看到一眼玫瑰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