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sserine中文版第一章(12)

Phil叹了口气。"我不希望我的命运发生在我最糟糕的敌人身上，尤其是我自己的孩子。"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栏杆。"他们跟他们的母亲一样。是个凡人。好的，在所有方面。我为此感谢每一位曾经存在过的神。但有时......"
 "有时？" 当沉默拉得太长时，Techno提示道。
Phil的下巴紧缩。"是Wilbur。他说的是声音--"
"声音？"
Philza与Techno的眼睛对视。一段几辈子前的对话在Techno的脑海中回放--在一个与这个城堡没有多大区别的脆弱时刻。
他在那里泄露了自己的秘密，就像他泄露了血一样容易。那些声音，Phil，它们要求血。Philza的目光中蕴含着全世界的痛苦，这种负担只有担心孩子的父母才能理解。
"我很高兴他不像我，"Phil说。"但有时我担心他越来越像你了。"
Techno的呼吸在他的喉咙里打转。他忍住了再次向下看的冲动，在草地上寻找那个有着古老眼睛的男孩。

那些声音开始唱歌。
他们说，并不孤单。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 --
"不，"Techno说，他把双手握成拳头，把指甲挖进肉里，直到挖出血来--他的日常忏悔。"他只是个孩子。"
Phil停顿了一下。他在说什么？Wilbur是什么有什么关系？他胸口突然的疼痛是怎么回事，这说明了一个更深的伤口，一个更古老的苦难？他不认识这个男孩。他不应该关心。他并不关心。
但随后Philza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好像他知道Techno要跑了，并强迫他与他折磨人的目光对视。
"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会来。说实话，我差点就自己去找你了。我不能自己做这件事，Technoblade，尽管我很想这么做。你是唯一的一个。"
"你想要我的帮助，"Techno呆呆地说道。"我的帮助，在你抛弃了我之后。在你谴责我的方式并称我为怪物之后。"
Philza退缩了。"我绝不会那样叫你，我的朋友。"
朋友。这个词，Techno只有在雪和甜茶的日子里才真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