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夫人(2)
杰拉尔德是二十一岁时来到美国的,当时他除了身上的衣服和手里剩下的两先令,一无所有。在爱尔兰他没怎么上过学,来到萨凡纳后,在哥哥詹姆斯和安德鲁的店里帮忙。当时,美国人对爱尔兰人很友好。詹姆斯和安德鲁一开始用帆布篷车往返萨凡纳和佐治亚州送货,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商店,杰拉尔德跟着他们,很快成了有钱人。
杰拉尔德立志要当一个地主,想拥有自己的土地、房子、农场、马匹,还有奴隶。不过,在佐治亚州这一切都属于贵族阶段,像杰拉尔德这样的外国人是不可能成为贵族的。
但杰拉尔德依然喜欢美国南方,并且觉得自己和南方人没有什么两样。他在这里学到了很多实用的东西。比如,他学会了打扑克牌和喝威士忌。这是他的两大爱好,靠着这爱好还得到了寄样让他感到骄傲的财富——管家、农场和妻子,特别是妻子,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杰拉尔德的管家波克长着黑黝黝的皮肤,举止庄重,有着一流的裁缝手艺,是杰拉尔德和一个地主打了一晚上的扑克赢来的。
那是一个春天的晚上,杰拉尔德在萨凡纳的一个酒店认识了一个本地人,那个人正好想要转让一个农场。杰拉尔德和那个人聊了一个小时后,想到了一个妙招——玩牌。
夜深了,别的牌友都不打了,只有杰拉尔德还在和那个人玩牌。那个人将全部的筹码和农场的地契都押上了,杰拉尔德也赌上了自己所有的筹码和现金。
杰拉尔德知道自己这样做的意义,也对自己的命运和手里的牌胸有成竹,因此他想都没想如果对方的牌比他好,他将如何还这些钱。也许真的是命运之神的眷顾,杰拉尔德很幸运的赌赢了,获得了那片满是灌木和小松树的土地。
看着这片荒芜的土地,他闭上眼睛憧憬未来。在这里,一栋白色的房子将建起来,大路对面会用崭新的栅栏圈养马匹,而那片肥沃湿润的红土地将会种满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