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深海区（9）(3)

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
王耀还是决定相信大脑。
首先，我的记忆不可能出错。王耀否定了前者。
伊万那家伙明明是同一时间与他来到研究所的，他们在潜艇里见过面，这一点不可否认。而且就伊万的表现来看，他们共同拥有这段记忆。
除非是伊万和他一起失忆这样的小概率事件确实发生了，不然不可能是记忆的问题。
可是陈茹的话又该怎么解释?
她的态度，动作，表情都很自然，仿佛他们就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朋友。刚才在门口陈茹如此谨慎地确定来人的身份，说明她对其他人是有防备的，但却在发现是王耀后，她表现出了信任。
演戏骗他吗？没有这个必要。他们明明在迎新会见过，甚至搭过话，现在再去说谎只会被怀疑。而且如果真的是演出来的，那么陈茹现在就应该在戛纳，而不是深海。
不排除陈茹受过影响或者被替换的可能，毕竟现在很多事他们已经无法用正常的认知来理解了。

一想到陈茹被替换的可能，王耀就不自觉的在她写字时仔细观察起她的衣着及神情等细节来。
想要做到完美的复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陈茹正打算接着询问关于王耀记忆的问题，却想不到王耀接过那张纸后写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问陈茹，她的头发怎么长了这么多?
头发?什么头发?
陈茹疑心王耀为什么这么问，但又下意识一边这么想，一边将从她醒来后就一直挂在耳后的发丝捋到胸前。
她的头发不是一直都……
漂亮的丹凤眼睁大，薄唇轻启，下意识吐出:“这……?”
真的长了。
长了将近有五公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见就可以长出来的。
这次轮到陈博士站起来了。她皱着眉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后又蹲下了。
王耀也被她的反应搞得不明不白。干嘛呢？转完圈又蹲下?玩丢手绢吗？
陈茹组织了一下语言，看了一眼身后，随后压着眉头，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