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九]绝色(十五)(2)

蒋元恩怔怔地看着张云雷，“你当真变了很多。”
“我本以为蒋老知道，自从那日起，云雷就不是当初那个喊着蒋叔还被蒋叔骗得团团转的天真小孩了。”张云雷垂眸，不再看他，“蒋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是他罪有应得。”
蒋元恩没有再求情，只是又细细地打量了一通张云雷，带着人离开了。
“还不出来？”张云雷朝着空气开口。
一个人影愣了一会，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是杨九郎。
“听得怎么样？”杨九郎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张云雷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张云雷仰头看他，眼睛睁的圆溜溜的。
更像小猫了，杨九郎想。
“不说话？”张云雷皱了皱眉，甚至有些失了分寸的想要抬腿去踢杨九郎的小腿，“觉得我冷酷无情，为难老人了？”

“没有。”杨九郎没等张云雷动作，蹲在了张云雷的面前，把头靠在了张云雷没有受过伤的右腿上，另一手抚上张云雷的左膝，“腿还疼吗？”
杨九郎手心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张云雷的膝上，暖得张云雷几乎要忘记冷湿天气腿的难熬。
“蒋勋碰了毒品，要关十多年。”张云雷突然像杨九郎解释，“我没动他，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嗯，我知道，我信你。”杨九郎维持着那个姿势，像窝在主人身边忠诚的大狗。
“曹蒋两家这次元气大伤，蒋元恩也不会和张家做对了，接下来就是曹承衍了。”张云雷抬手揉了揉杨九郎的头，“别担心，你父亲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只需要保持现在的样子，干干净净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