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频碎片(6)

无线电波是不会自动选择受试验对象的，所以镇里面即使有一个人不肯参加我也拿他没办法，看来我的试验项目需要作出修改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投资方来信询问我这边的工作进度，我把遇到的困难提出来和他们讨论，他们却提议：
“没问题，试验请如常进行，反正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新墨西哥州有一座发射塔，白天租给一个日间广播电台使用，你可在夜晚发射你的神奇电波，其发射功率可遍及三分之二个北美洲。”
的确，规律不明显的在一个特定频段内变动的电波即使被别人检测到也只会当作一些通讯杂波，不会引起怀疑。而且这种电波对人体无害，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接受了他们提议。
出于信任，JETS教授只是关心了一下我的工作进度，并没有问及实际操作的事宜。

在我奔波劳碌的半年里，JETS和他的学生们经过了无数次试验，得出了影响睡眠的电波频率变动的方程式。
我把JETS给我的方程式和变频常数编成程式输入了发射塔的电脑。
1947年7月3日，耗费了我大半年精力和投资方三十多万美金的试验的前期工作总算大功告成了。
一切整装待发！
（五）
1947年7月4日——我有生之年会永远记得这一天，不仅因为这一天是我启动自己的试验项目的第一天，更因为在这一天晚上，一连串令人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发生了！
记得当天晚上11点，整个新墨西哥州阴阴沉沉的，天上下着雷阵雨，严重影响了发射电波的有效传递，于是，我将发射塔的发射功率调到最高，然后驾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