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实为人渣的我们(16)

“作用如何？”
“什么？”
“有变得坦率吗。”
“现在想起他对你说的话，就嫉妒不已。”
兔女郎嗤笑一声，觉得现如今年轻人的玩法越来越奇怪，但仔细思考，又认为不这样便不是他们。她说，他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没有让老娘陪睡的男人，保不准只是嘴上狠辣，实际上身体还是童贞。要不你趁热打铁，把他......算了？
她说到后面，比出的手势已经不仅限于单纯的象征意味，很轻易的就使早露挺直背脊，好像她自己也要陷进那样由粗糙手势描摹的场景里，然后随着膝盖与其上下部位的磨蹭，最终塌下肩膀，险些倒在柜台上，显出一种虚幻的精疲力尽——
早露有心让自己不要过分沉浸在这样的事情中，她听说这样会伤肾脏，会让眼睛失明，会让体力变差。这时她恐惧的记忆再一次被唤醒，便深吸一口气，从这里挣脱。
家里有门禁，早露说。我得走了。
不再来一杯？女人问她。
“三天后吧，或者一周后。”早露把杯子搁在桌上，慌乱的起身，“我现在不想喝。”

三天后博士会给她发绩效奖金，一周后则是新的一月，财政部理所当然再发四千龙门币。这顶多算是借口，而非她撒谎，毕竟她始终是那个会在博士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所以兔女郎以轻蔑的眼神望着她离开的动作，手上又开始为下一个客人洗新的杯子。
她的眼睛无时无刻不透出这样一句话，如同无言的嘲弄。
「这东西可不好戒啊。」
......
有些东西确实难以戒断，尽管早露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待她发觉之时，显然有些为时已晚——是的，如果把这称作冲动的话，那已经是和另一种对博士才有的冲动混合的东西了。让早露不由自主的去想，不由自主的被这充斥思考，仿佛如果不满足这股冲动的话，自己从头到脚就会像陶瓷做的洋娃娃一样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之后，名为早露的少女说不定会成为某种恶魔。
致使早露感到这种冲动的原因，是不知为何从腹部和脊椎骨泛起的痒。
这样的痒和小蛇们的攒动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有反应大小，症状轻重的区别。不过现在毫无疑问，早露的症状已经开始加重，但她仍对此一无所知，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消解，更不清楚如此下去的未来将会怎样。所以，这般情况之下的答案其实再简单不过，对于那些正处在青春正当中的少男少女们，迷茫的作用有且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