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肖的悲剧(21)

当我再找到安迪的时候，他正看着窗外，外面是一堵黑漆漆的墙。
“这是咱们的天空。”我对他说，“纳米分子天空。”
“这么说我每天看到的天.......不是真的？”
“不是，是一块块板子成的像，咱们的控制狂政府希望所有人都能变成他们的玩具熊，所以咱们的每一天就像生活在牢笼里一样，看不到真正的天，也没有真正的自由。”
安迪不再说话，也闭口不谈刚才的事。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破板子砸碎。”说大话反正不花钱。
安迪的神色还是很凝重，我知道从刚才那种事的震惊中脱离出来是个不太容易的事，连我现在也是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他趴在玻璃窗上，脸颊紧紧贴在玻璃上，我还是离玻璃远一些吧，有点心理阴影。夕阳顺着黑色的纳米球体反射过来，将整座机舱填满，这种温暖惬意的感觉是在我们所住的监狱里永远也感受不到的。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为了保住在科学院的饭碗，每隔一段时间就发表一个不大不小的成果，吊住别人的胃口，又尽全力在ECHO研制化学武器。安迪的父亲，马丁似乎对改造人不感冒。我觉得他是正确的，一个再强大的人类在机械与有巨大杀伤力的武器前也是个靶子。说到靶子，埃迪曼公司就是一个靶子，屹立在政府的威胁中，它最显眼，于是被政府利用各种方法来打压。安迪似乎也察觉到了，他问我，“爱德华，我父亲...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