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母亲的死亡(2)

弗兰克躺在街角，两眼迷离，浑身散发着劣酒的味道，头上流着血。他浑身疼痛，牙也被打掉了一颗。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老太婆病了，我出去叫医生...对了，过酒馆的时候，我寻思就喝一杯，反正她的病不一定那么严重，更何况医生可住在镇子上哩.....”他敲打了几下自己的额头，似乎想让自己身处的浑沌变得清明。他看到远处有个人影向他走来，他以为是他喝酒惹上的仇家，于是尽力撑起自己的两条瘸腿，想尽快逃离这未知的人影。走近了，他才看清这是自己的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用一种尽可能盛气凌人的口气说：“你个死鬼，给我把钱付了，你自己出门这件事，我回家再找你算账！”他自认得意的说完后，又加了一句：“你那臭老娘恐怕早好了吧。”见内丽不说话，他又说：“我就说，像她这样的人，就没必要去请医生，她自己......”“母亲死了”内丽用低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并且在心中对这个父亲，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她把那堆称为父亲的破衣烂肉往肩上一背，走向酒馆，去为那笔污浊的账单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