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四）

“阿福……”布鲁斯用左手揉着眉心，将咖啡杯放在桌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要想方设法的贬低我，难道为我由衷地感到高兴是件很难的事吗？”
“我只是指出事实罢了，老爷。您总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所不能的罗宾汉，一个……我想如今正确的称呼是‘超级英雄’。难道一场巨大的胜利，就足以扭转一切吗；难道英雄在危急关头力挽狂澜后，所有的事情就会突然向着好的一面发展了吗。所有突如其来的胜利，都是由于无数的事前工作与调查，赢得战争的唯一捷径，就是尽力赢下每一场战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同时，我还想请您重新考虑出席任务的身份，要知道，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并不能同时出场。”
布鲁斯沉思片刻，道:“不。这场胜利必须是完全的、彻底的、属于哥谭警局的。人们需要知道警察会惩戒犯罪、保护他们的安全，而不是什么穿的像蝙蝠的怪人。”说着，布鲁斯将报纸朝着桌子一推说，“如果你真的想帮忙的话，替我再倒一杯咖啡。那个混账的撬棍让我现在还在头疼。”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毛，道:“是的，老爷。”
布鲁斯没有在意阿尔弗雷德声音中的嘲讽。他又重新在脑海中模拟了一遍今天的行动，哪怕法尔科内嗅到了异样，也不过是无功而返罢了。除非……不，不可能，如果这样畏手畏脚，就什么也别想做到。
阿尔弗雷德看到了布鲁斯的思索，以及表情最终的变化。当他俯身将咖啡倒入杯中时，他说:“多么有趣啊。刚刚您提到‘人们’时，用得是‘需要知道’，而不是直接让他们知道真相。”
“阿福。”布鲁斯端起咖啡，“帮我去拿准备好的西服。”
布鲁斯准备了一身纯黑色的西装和白色的衬衫，酒红色的领带打成温莎结。车座上，布鲁斯望着窗外，能看到的，却只有自己的倒影。
父亲，母亲，你们的在天之灵，会为我感到骄傲吗。而那永不停息灼烧着自己内心的复仇火焰，在今日之后，是否也能迎来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