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启》第五章 禁术(5)

“说了的话你会帮我使用禁术吗？”
“先听你说完我再考虑吧。”
爱丽丝犹豫了片刻，环视了两眼空旷的大图书馆，周围安静得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知道，命中注定的事是难以改变的，即使回到过去也仅能改变些许。虽说这些许的改变在多年后或许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但一个未来人毕竟不可能改变一切，她能做的只是把控住过去命运曾赋予的机会……”
“所以呢，能讲讲你想回去干什么吗？”蕾米好奇又焦急地问。
“回到灵梦和魔理沙她们还活着的时候，仅此而已。我只是想回去和她们再一次相遇而已，和你一样，只是希望倒掉的牛奶能再一次回到桶里而已。”蕾米嗤嗤地笑了起来吗，也不知她笑的是谁。
“爱丽丝，很抱歉我并不能帮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禁术是绝对不能使用的，这是我的原则。”
“那你为什么要帮蕾米莉亚而不肯帮我？”帕秋莉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却发现蕾米也和她一样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她的内心翻涌着，瞬间就有数种选择跃出脑中呈现在眼前，但又几乎在同一时间消散。“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不能再次犯下这样的错误！”
“那我可以把这本书接走吗？”爱丽丝用食指轻敲了两下C1969的书页，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其他的书可以，但禁书不行，你知道的，这种书一旦落入……”
“你真觉得幻想乡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魔法使能用这种魔法？”爱丽丝质问道，她的眼中散着冷漠和一丝威胁。“这本书我拿走了，很抱歉我这么自作主张。”上海人偶从她身后穿出，抱起书有回到她的身边。帕秋莉抬起一只手想去拦，可刚抬到半空中就又放了下来——她犹豫了，她知道为爱丽丝着想的话此时应该毫不犹豫地拦下她，但同时她又想到她应当尊重爱丽丝的想法和决定，她说不准怎样才更算是为爱丽丝着想。
“我们都一样啊”，爱丽丝抛下这句话便带着书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帕秋莉知道为时已晚，现在就算追上去劝她也劝不回了。她不安地回头问：“蕾米，上一个世界也有这样的事发生吗？”
“没有。”
“爱丽丝的命运你看得见吗？”
“嗯，是一条……与咲夜的命运一样的线。”
“所以我，所以我才把这种书列为禁书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说得对，除我以外没有人能够使用，所以我还是随她去吧。我相信她会明白的，或者说，也许她想到了前人未曾想到的能破解死亡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