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启》第五章 禁术(4)

“只是开头的那三句话我担心你会误解，毕竟太容易误解成‘因为反复经历已经发生的事所以很折磨’了。”
“确实够折磨，不过不能多次使用我是没想到的。就是说，如果使用了这个魔法而没能改变历史的话，那么就只能让自己多次使用直到成功改变为止，或是派另一个人去。话说，之前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发动失败的话会下地狱’呢。”
“什……”，爱丽丝扭过头惊恐地看着蕾米，“你在知道自己可能会白死的情况下还敢贸然发动魔法？”
“因为你看到了必然会成功的命运吗？”帕秋莉问。
“不不，我能看到的只有径直通向死亡的命运罢了。说实话那时我还挺害怕的，不是怕死，是怕失败。”
爱丽丝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用手扶住额头深吸了几口气。“帕秋莉，你说，这些话会不会也有蕾米莉亚所说的这层意思？”
“不好说，而且这魔法的实验记录不算多。”
“但按照书上所记载的，这魔法的成功率是100%。”
“从没有哪种魔法的成功率是100%，有的魔法即使确保所用的材料、法阵完全一致，换了个场地就无法发动了，至今原因不明。”
爱丽丝陷入了沉默，帕秋莉便又和蕾米聊起咲夜的事。许久，爱丽丝才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聊天：“帕秋莉，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让我使用禁术回到过去，这样我应该也能改变些什么。”，爱丽丝话音未落，蕾米就警告她说：“你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吗？你这是要杀死两个世界的自己！”
“那你之前不也清楚么？为了消除遗憾，每个人都想回到过去。”
“那你不觉得这个魔法设计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人权衡一下利弊的吗？”，蕾米反问一句，但帕秋莉却说：“按照历代其他相关实验所述，时空魔法并不止这一种。比如A397，它的原理是将此世的身体和灵魂一起迁移到过去的此世，但如果自己和自己相遇就会触发‘湮灭’。还有A184，它更加危险，是将自己直接复制到过去，它可以保留本体不移动而容许魔法发动失败，但遇到自己的几率也极大增加。以及根本无法使用的A453，将自己的灵魂迁移到过去，等于直接为自己定好了死期，而且还会难以适应旧身体。总之，目前还没有不产生副作用的时空魔法，要说的话，那些魔法的创造者从来就没想过权衡利弊，不如也不会造出这样以生命为实验品的魔法了。”
听罢，爱丽丝和蕾米都陷入了沉思。
“也不要指望这世上真有什么无副作用的时空魔法，迁移灵魂尚需要耗费如此多的魔力，迁移身体乃至于回溯万物的时间呢？或许这就是改造命运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爱丽丝，你能说说你为什么想回到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