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狼组】二人的过去：湖中月，月下湖(2)

皎洁的月光洒在叙拉古的大地上，也洒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湖面上。
白发的鲁珀正准备用船桨将小船从湖边推开。她一抬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湖边站着一位黑发的鲁珀，正保持着距离，远远地看着自己。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白发的鲁珀轻声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看你好像很迷惘的样子，不如来我的船上坐坐吧？”温柔和月光一同，照在黑发鲁珀的身上。白发的鲁珀放下船桨，走下小船，拉着对方的手，连同对方的踌躇一同，带上了那艘小船。
湖面上衬出两人的倒影，连同天上的月亮和两人的心事一起，无所不映，无所不收。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小船里，白发鲁珀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船。小船就这样不断变换方向，任由哪里来的风或者船桨带来的力，让它在湖中悄悄地旋转着。不过有一点是不变的。
湖中月，月下湖。
“我……”半晌过后，黑发的鲁珀总算主动开口了。

“我，我今天……又杀了人。”黑发鲁珀结巴着，鼓起勇气向对方袒露了心声。
“因为仇恨吗？”白发鲁珀眼神游离，只是望着湖面发呆。
“不，因为家族的任务。”
“是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呢，”白发的鲁珀转过头，温柔的看着对方，“那你要忏悔吗？”
“忏悔？”黑发鲁珀迷惘地抬起头。
“来吧，”白发鲁珀将十字架的项链从衣服里抽出来，“向神忏悔，如果你不信神的话那就向我忏悔，或者向月亮忏悔也行。”
白发鲁珀跪坐在船舱里，轻轻地将手搭在黑发鲁珀的头上。她背向月亮，而月光则在黑暗中勾勒出她的轮廓。
就像神一样。
黑发鲁珀心想。
“我今天，杀了奥迪托雷家的人，”黑发鲁珀低垂着眼角，将心声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奥迪托雷家的小儿子明明昨天还跟我在街上打招呼。”
“明明昨天，奥迪托雷家的佣人还牵着他的手在街上采购，”越是去回忆，情感就越是连同止不住的泪水一同迸发，“奥迪托雷太太那样苦苦地央求我，让我放那孩子一条生路。可我，可我还是……”鼻涕倒灌，将黑发的鲁珀呛住，打断了她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