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启》第三章 命运(3)

帕秋莉随即剧烈咳嗽了几声，还没等呼吸恢复过来就怒吼着向前冲上两步，一拳打在了蕾米的脸上。“混蛋！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芙兰怎么办？我怎么办？红魔馆怎么办？难道你不清楚后果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那个禁术！那你为什么直到最后都不拦着我！那你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帮我一起发动了魔法！”
“那不是我！”帕秋莉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就是你！帕琪，我认识你几百年了，你这四十年来和以前一样，根本就没变过。如果我今天不告诉你这件事，你信不信明年又会历史重演，你让我又一次发动禁术？”
蕾米和帕秋莉的争吵只让在旁边看着的芙兰等人更加困惑，尽管现在明白了蕾米是从另一个世界的未来穿越而来的，但完全不能理解她们为何而争吵。
芙兰凑过去拉住正气在头上的帕秋莉，“帕琪，先别和姐姐吵了好吗？先听姐姐说完吧，我完全听不懂你们在吵什么。”
“帕琪，我想你应该搞错了，我在原来的世界并不是现在的样子。我在原来的世界更加对不住你们。我把芙兰一直关在地下室，不去思考怎么去和解而是加固设施；利用咲夜对我的忠心不断地向她撒娇，而且也没有多招募些地精来减轻她的工作量；而帕琪，我让你只能孤独地守候着空旷的红魔馆。当我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知道的，我的行为会更对不住你们，但至少……还有重来的机会。”

帕秋莉接过话：“这么说你们可能还是不太明白。这个时空魔法之所以是禁术，不是因为它会导致因果的矛盾，不是因为会与自己相遇而拥有两个存在，是因为它会让原世界的灵魂去取代新世界的灵魂。新世界的灵魂将会成为飘荡着的孤魂野鬼，而原世界的身体因灵魂被抽离，将会变成一具虽仍有生命却无法活动的死体。”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小姐，所以之前的您的灵魂，仍在馆内飘荡吗？”咲夜不安地问。
“早就被死神引渡过去啦，别担心。而且反正也是我自己的灵魂。”
“姐姐，这么说你不是已经死过两次了吗？”
“如果是为了夺回平和的日子，洗刷内心的愧疚的话，无论死上多少次，我都愿意。但恐怕禁术的发明者早就料到了吧？”
“这个魔法，仅凭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动的”，帕秋莉再次补充道，“需要消耗的魔力太多了，而且同时涉及两个灵魂的抽离，跨世界的意识传输，还要确定在另一世界中的另一时空位置等。一般来说，至少要三个人才能发动，甚至聚集数十位魔法使都无法发动的情况都常有……”
“但是，帕琪，当时仅靠我们两个人就发动了，你当时可是拿出了五箱魔力石呢。”
“难怪当时你一直很虚弱，我还以为是因为释放笼罩全幻想乡的红雾耗费了你太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