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述(68)(3)

我看着吴邪脸上不虞的神色，心想吴邪还真是一点都不想听到有关于张起灵的负面评价，我刚想开口解释，吴邪再一次打断了我。
“你们是不是又诓他了？”
“又”这个字用得很好，很精准，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该从哪一方面着手心疼张起灵。
白煮蛋撇了撇嘴，没有直面吴邪的问题，但这态度也跟默认无二了。白煮蛋想知道我对这件事的了解程度，胖叔拦住了我，笑眯眯地说公平起见，要以一换一地交换彼此的情报。白煮蛋同意了。

白煮蛋说早在董灿之前就有张家人动过抵抗天授的念头，但那时候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分家，放在桌面上的名头自然也不是直白且大逆不道的“抵挡天授”，只是不想自己有一颗会定期格式化的脑子，冠名堂皇地打起了治病救人的幌子。
董灿去找的那些铁球对张家来说也并非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它们也属于天外来客的一部分。张家花了无数时间研究这东西的效用，但这东西跟实验室里的耗材一样，总有用完的时候，这时候张家就会派出人手去全世界各地寻找这种铁球的踪迹，董灿只是其中之一，那些半死不活的活死人也不是董灿一个人的发明，而是集思广益的成果。